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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不愿具名的中科院某基础研究所所长对《中国新闻周刊》说,目前,各类项目来源不一,都有各自管理部门,比如科技部、基金委等。研究所对科学家所在的课题组只有保障义务和财务管理责任,但因为项目不是自己选的,所里既没有资源、也没有权力对项目任务进行调整,同时也不对项目的缺失或对错负责。
另一面,寻亲路上这些年,家长们互帮互助,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了朋友,甚至更熟的关系——无论是公开还是私下场合,他们互称“兄弟姐妹”。
她到访的第一站是日本,并先后参观了东京大学卡弗里数物联携宇宙研究机构(IPMU)和京都大学汤川理论物理研究所,她发现,日本科研人员的薪酬体系和项目经费是基本脱钩的。所谓科研项目经费只能用于组织学术活动和开展学术交流,不允许用于薪资。相应地,政府会给高校和研究所提供充足经费来保障科学家收入和博后以及学生的工资,无需科研人员自己承担。
作为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但凡还在为这个国家的独立与未来可能的发展考虑,就该想到,俄罗斯不仅与乌克兰同宗同源,更是永远跑不开的邻居。与这个个头比自己大、实力比自己强的邻居长期相处,乌克兰不该只想着惹怒对方。如果能在双方保持和平的基础上,通过携手进行经济建设,从俄罗斯的经济发展中得到实惠,那乌克兰才是真正的赢家。
“现在来看,2020年实现学术产出总量并行的目标已经实现了,但当时还有一个期望,即投入到基础研究的资源可以与欧美大体相当,后来这点没能完全实现。2030年实现贡献并行目标预计会有一定的难度,当初预测时对全球科研合作的预测显得过于乐观,对2050年实现源头并行目标也还要再观察才能判断。”杨卫说。
在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简称“北生所”)所长王晓东看来,当下中国科研经费管理体制陷入的困境,背后还有一个更深的底层逻辑:科研的自主权到底该给谁?
记者调查发现,这种“一拿到项目就有钱、没有项目收入很低”的现象在大部分主要依靠国家财政支持的科研机构很普遍,因为财政每年一次性提供的基本事业运营经费“只能保底”。比如在高能所,这笔钱主要用于“给员工发基本工资、基础的基建和修缮、水电支付等”。王贻芳说,高能所基本是靠竞争性经费活下来的,从研究所(课题组)的科研经费来看,竞争性经费占比几乎是100%。
中科院理论物理所正面临这样的困境。在该所制定的“十四五”规划中,有一个重点布局方向是关于可控核聚变中的理论研究,这也是紧密结合国家重大需求的研究方向。但庄辞说,研究所现有资源很难在这个方向上引进一批优秀的人才。“所里非常希望能够面向国家重大需求围绕重大核心问题做一些布局、组织攻关团队,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无奈说道。
王晓东说,应该把这种“真正顶尖的、为全人类作贡献的探索性科研成果”当作国家的名片。人类的知识是有边界的,需要有一部分人去探索如何突破边界。“只有依靠好奇心和英雄主义驱动,才能去做这件事。社会需要营造一种支持英雄主义的科研环境。中国这么大的一个国家,这些年一直没有涌现出重大原创性的基础研究成果,这就是房间里的大象。”
一天前,申军良给两名案犯写了一封信,希望对方家属能够转达。信中写道:“从2005年1月4日,申聪被你们入室抢走的那一刻,到今天已经是18年3个月零22天。我对你们一直是愤怒,曾也无助,被你们带走的这3个孩子的家庭,仍然在痛苦中挣扎,最后的善良留给他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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