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刘博
我吃了止痛药,试图坚持下去,希望比赛日飙升的肾上腺激素能帮我度过难关。在第二场对阵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的比赛中,我坚持了半个小时。在小组赛最后一场对阵瑞典的比赛前——那是我第一次首发——我简单处理了一下我的伤病,但它流血了,我的整个大腿都变黑了。我必须把它(伤情)隐藏起来,不让更衣室里其他人看到。当我最后检查伤口的时候,发现有一条差不多六厘米的裂口。
今年4月他坦承罹患前列腺癌并一直在治疗,因此这次世界杯他选择放飞自我。比如新闻会上只用荷兰语而不是熟练的英语回答问题,离开前还与记者们自拍合影留念;或是确定球员名单时优先考虑的居然是年龄:1号给帕斯费尔只因年龄最大(39岁),25岁的德容拿到21号这个替补号码,而23号诺珀特更甚——海伦芬门将继1978年世界杯的舍纳克后,成为荷兰队第2位在世界杯完成处子秀的球员。《9万彩票安卓旧版》很明显,我不该说这些话。这并不是在挖苦英格兰球迷,只是对当天发生的事情感到沮丧。我记得比赛开始十分钟的样子,他们就对我们喝倒彩。就我个人而言,我很想在赛场上好好表现的,但整个比赛中我都很恍惚。训练的时候,我没办法好好控球,触球也不行,比赛中也是如此。
如此“乡球”,让笔者联想到2014年巴西世界杯那次采访经历,时隔多年,除了格策那脚扫射,和梅西被中国摄影记者定格的“一步之遥”,在马拉卡纳球场发生的细节已经模糊,但我清楚记得,在圣保罗郊区,两个比邻的乡村足球队,在漫天尘土中那场踢到点球的激战,也记得在里约和萨尔瓦多街头,那些夸张生动的足球涂鸦。贵州的“乡球”和巴西的“乡球”会让你感慨,如此远隔万里原生态的体育运动,竟是一种世界通用的语言。
我们最后一场对阵哥斯达黎加的比赛,是一场互交白卷的平局。我在最后14分钟出场,从头到尾都感觉很奇怪,好像我的出场没有任何意义。霍奇森也和史蒂夫-彼得斯单独聊过,我认为他在那场比赛中试图采用一些不同的方式对待球员。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我们在输掉两场比赛之后,在对阵哥斯达黎加的比赛中,你可以看到周围所发生的一切,他又开始生气了。我更喜欢愤怒的霍奇森,你应该不会感到惊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