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气候不再罕见,“三十年一遇”“五十年一遇”甚至“百年一遇”的情况增加。面对这种情况,是将城市修得固若金汤,还是选择游刃有余?考虑到成本问题,中科院大气物理研究所季风系统研究中心副主任、副研究员魏科的见解是后者。
前述熟悉涿州水利的人士复盘此次洪灾后建议,在蓄滞洪区的村庄中,未来政府至少可以放置一些逃生器材。“政府可以买一些玻璃钢船等,不用太贵重,平时由各村委会维护,当一些人被洪水围困时,当地人可以把更多受困者更快地救出来。”
郑州读者王先生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2022年7月他曾在中图网淘到一本知名学者、藏书家韦力签名版《古书之美》,这本书是知名作家庆山(安妮宝贝)与韦力的对谈集,讲的就是怎样收藏古书。王先生也是一名古书收藏者,他把购得这本签名书视为“对藏书家的敬意”。《welcome购彩大厅》 7月下旬至8月上旬,本就是涿州暴雨洪水频发的时期。但近100年来,涿州只经历过几次大洪水。2022年,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发布《涿州文化产业综合项目A01地块建设工程洪水影响评价报告》(以下简称《评估报告》),其中提到,1963年8月2日~10日,涿州境内及西部山区连降大雨,各条河流洪水猛涨,涿州市被水围困,西面和北面淹没的深度约两米,“登城西望,一片汪洋,村庄难辨”,是最大的一次水灾。1996年8月,北拒马河发生1964年以来最大洪水,38个村受淹。再就是2012年“7·21”特大暴雨后,7月22日,上游来水从北拒马河行洪,造成4.8亿元的直接经济损失。
人们以往对极端天气的“常识性”理解正在不断被打破。因此,杨赛霓建议,面对极端天气,发布的预警本身也不能再限于单纯气象因子强度的预警,而应该是“基于承灾对象”的预警。比如,对当地交通、通讯和电力设施影响几何?对具体某个地区的哪些人群有多大影响?农田受损情况如何?人们只有知道这些信息,才有更多预先行动的依据,做更充分且适当的准备。
巢清尘现任国际全球气候观测系统研究组联合主席,她对《中国新闻周刊》说,气象数据的长期监测显示,本世纪以来,全国总体的极端降雨的频次、强度都在不断增加,尤其是一些暴雨级别的降水,近年来有北扩的趋势。“而且这次华北暴雨,不仅和副高北抬有关,还与‘杜苏芮’台风的北上关系密切。最近几年我们发现,在全球气候变化大背景下,台风北上的趋势比以往更明显,这进一步加剧了北方城市遭遇暴雨的概率。”她解释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