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中国学者多年来一直呼吁提高稳定经费的支持比例,但由于整个体制存在对以竞争性经费为主体的路径依赖,无论科研工作者还是管理者,对稳定性经费与竞争性经费的关系,一直没有形成很好的共识。
应当说,克莱弗利所阐述的对华观点,根本算不上什么“对华友好”,充其量只能说是回归到了相对正常一点的外交轨道——在和平年代,与哪个国家发展关系不需要“建设性”呢?又有谁会喜欢充满戾气、动辄就要搞霸凌的交往方式呢?然而就是这样的正常逻辑,在英国要公开说出来都得小心翼翼、来回找补,还要承受来自议会反华议员的巨大压力,这也再次暴露出英国对华政策的两面性和混乱度,显然不利于中英关系往前发展。
申聪回家后,申军良便出门找工作,那时他才发现,自己早已和社会脱节了。没有工作经验,也没有面试技巧,几乎也没有适合他的工作。《澳洲幸运10人工稳赢计划》 事件引发岛内对台湾高铁的反思。谭主翻查资料发现,台湾高铁于1999年动工、2007年试运营,相比2008年大陆首条具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京津城际高铁开通,起步不算晚。但后来十几年,大陆高铁发展一日千里。
2016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制定“十三五”规划时,杨卫曾提出了对中国基础研究的三个总体目标:2020年达到“总量并行”,学术产出和资源投入总体量与科技发达国家相当;2030年达到“贡献并行”,力争中国科学家为世界科学发展作出可与其他科技强国相媲美的里程碑式贡献;2050年达到“源头并行”,对世界科学发展有重大原创贡献。
早在2021年,时任科技部基础研究司司长叶玉江就透露,科技部将制定《基础研究十年行动方案(2021—2030)》,对未来十年国内基础研究的发展作出系统部署和安排,其中包括:进一步加大对冷门学科、基础学科和交叉学科的长期稳定支持,并决定在前沿领域布局建设一批基础学科研究中心。据了解,基础学科研究中心的具体建设方案原定今年4月左右公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