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不愿具名的科学家对《中国新闻周刊》说,一般申请到经费后,即使是项目负责人,对经费的自由调剂权也很有限。一些小的调剂权,如设备费外的差旅费、国家合作交流费等有变动,负责人可以自主调剂,但遇到想采购的设备买不到、设备涨价太多的情况等大变动,仍需要层层上报给基金委、科技部等项目管理部门,等待审批通过。
黄智贤告诉谭主,更可贵的是大陆的高铁技术自有,可以输出。台湾却完全没有技术,处处仰人鼻息。“只要记得台湾高铁那一页荒唐史,就会知道,背后百姓的辛酸泪。”
他指出,中国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现在的科研资助体系是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建立起来,当时正处于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过渡,以绩效为导向的资助体系设计是在资源有限情况下,如何让科研经费得到最大化利用,“把钱用在刀刃上”。但在一个推崇竞争和排序的科研支持体系中,最后一定会形成“马太效应”,“已经拿到项目的人越拿越多,少数头部科学家经费充足,但还是不停申请经费”,真正应该得到支持的青年科学家在成长期却可能被边缘化。《飞艇8码滚雪球计划图》 基础研究当下的根本困境,实质上指向经费分配结构问题。专家指出,基础研究的典型特点是基础性、长期性和难以预测性。对需要“十年磨一剑”的基础研究而言,这种以竞争性项目为中心的支持模式会造成科研人员浮躁之风盛行,功利主义导向,在选题上更看重能否在短期内出成果,使得基础研究有限的经费并没有流向真正重要的原创性研究上,经费投入产出效益不高。“这样的模式并不十分适合基础科学研究,科研人员要耐得住寂寞,沉下心来持之以恒地探索。”庄辞说。
申聪回家后,申军良便出门找工作,那时他才发现,自己早已和社会脱节了。没有工作经验,也没有面试技巧,几乎也没有适合他的工作。
而上述官员“股神”以通过获取内幕信息、与企业老板利益勾兑等方式,炒作股票谋取暴利,本质上仍是以权谋私、权钱交易。彭新林说,在实践中,官员或凭借内幕信息购买股票,或购买公司原始股,之后通过政策扶植、资金支持,推动公司上市。/p>